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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孟衍生〗穿过六十载光阴遇见你

   (二十五)
  
  从史今房里出来后,孟文禄想了想,最后还是抬脚跨进了自己房间里。
  
  将手里的西服外套随手往床上一扔后,本欲转头的孟文禄却又晃眼看到了,床头上的那件大衣。
  他顿了一下,抬手拾起了大衣,嗅了嗅衣服上的味道,仔细想了想后,他终于想起来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了。
  
  次日,吃过早饭后,孟文禄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了一句,“九公,你去查查那个宁波的张小姐,到底有没有结婚!”
  
  九公闻言,略有疑惑,但却什么都没问,只点了点头,应了一句好。
  
  孟文禄刚回到房里,电话就响了起来。
  接完电话,孟文禄换了套衣服。跨出房门后,他又看了看隔壁敞着的房门,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史今,我去上课了,你去吗?”
  
  史今从内屋里一边穿着外套,一边走了出来,“九公今天安排我去办点儿事儿,我就不去了。”
  “那,我先走了。”
  “好。”
  
  
  然而孟文禄离开孟公馆后并没有直接去十九路军的军械讲习所,而是先去了长三书寓,喝了顿酒。
  而史今则陪着九公转了一整天的花圃,挑选最优质的花苗,顺便还给九公的花圃除了下草。
  
  傍晚,孟文禄回到家,路过后园的时候正好看到史今穿着一件白衬衫,将袖子撸到了手肘处,正一边擦汗,一边弯腰给花苗浇水。
   孟文禄看着这一幕,脚下一顿,随即快步走了过去。
  
  史今听见脚步声回过头,一眼就见孟文禄正站在自己身后,定定的看着自己。
  “你回来啦?”
  孟文禄应了一声后,又问道,“你在做什么?”
  史今扬了扬手里的大水壶,“我在给今天刚种的花苗浇水啊!”
  “这种事让其他人做就好了!”
  “可九公都不让其他人碰他的花苗,我看他自己一个人浇的挺累的,就让他去休息,我来替他浇了。”
  孟文禄走上前,抬手替史今擦掉了脸上的泥土,“明天再弄,回去休息吧。”
  史今下意识的躲开了孟文禄的手,“没事,我都已经快浇完了。” 说着转身去浇剩下的一片花苗。
  
  隔日一早,二姐就上九公那里去坐了一趟,此去的目的,是劝离九公。
  九公何等聪明,自是明白二姐的用意。于是随后,他便去了孟文禄房里请辞。
  
  孟文禄认为,目前这种情况,九公是不能走的。于是,他去找二姐谈了谈这个事,但二姐不仅坚定自己的决定,还教训了孟文禄一顿。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临出门前,二姐叫住了他,“老三……张小姐没结婚,她来了上海……”
  孟文禄动作一顿,随即替二姐关上了房门。
  
  
  回房的路上,孟文禄一直在想,张碧兰为什么没结婚,为什么来上海,是不是为了他而来,这些,他觉得她都需要当面问个清楚。
  
  
  其实当初去宁波看张碧兰的时候,孟文禄就知道了张碧兰对他的心思,而他对她也的确有过一瞬的悸动。
  他觉得她是个好女孩,他从宁波离开的那天早上,他甚至有想过要带张碧兰离开,只要她说一句愿意。可是,也许是天意,后来他终究没等来她,倒是意外的等来了史今。
  于是,自此后,孟文禄就真的断了这个念想,而史今也彻底在他心里占了一方天地,无法摒弃。
  
  
  午后,孟文禄刚吃过午饭,就独自开着车出了门。
  张碧兰在上海除了认识他以外,就只认识康妮,所以,他决定去康妮那里看看。
  
  史今从上午开始就觉得孟文禄有些奇怪,午饭过后他来找他又见他独自一人匆匆忙忙的开着车不知道要去哪里。
  于是乎,史今出于好奇,便也自己开了辆车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孟文禄来到一个弄堂门口,史今突然觉得这地儿有点眼熟。想了半天后,史今才想起来康妮就住在这里。
  可是,孟文禄来找康妮做什么呢?
  
  
  一脑子疑问的史今看着孟文禄进了弄堂上了一栋楼,而他自己却没跟上去,而是选择在弄堂口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着等孟文禄下来。
  
  不过一会儿,史今就晃眼看见孟文禄从小楼里下来,朝弄堂口走来,身后,似乎还跟着个女人。
   一开始史今以为孟文禄身后跟的是康妮,可等他错开身子后,史今才看清楚跟在他身后的人居然是张碧兰。
  
  张小姐怎么会在上海?她不是结婚了吗?她到上海来做什么?
  一瞬间,无数疑惑盘旋在了史今的脑中……
  
  看着张碧兰上了孟文禄的车后,史今也赶紧开车跟了上去。
  
  
  车上,孟文禄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开口,他其实很想劝张碧兰回去,回去结婚,过她该过的生活,如今的上海实在太过恐怖,根本不适合她呆。 他现在四处树敌,而他和张碧兰的关系之前又被许多人误会,说不定哪一天她就会因为这被人误会的关系而命丧上海。
  想了许久后他终于开了口,“听我的,你还是回去,找个医生,把李木华的病给治好,好好过日子。” 顿了一下,他又道,“我跟你是没有结果的。我……我已经跟陈小姐订婚了,你也订婚了,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如果让人误会我和你的关系,你,还有你的家人,都会有危险!”
  “我的确是为你来的。”张碧兰顿了下,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咬了咬牙,一字一顿的道,“可是,我从来没想过要去打扰你的生活……”说完,他打开车门,纵身跳下了车。
  “!!!”孟文禄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时,车早已驶出好几米,他赶紧猛的一脚踩下刹车。
  慌忙打开车门去寻人,却见张碧兰早已从地上站起来,不知何时已经跑到了桥上,此时正在翻越外白渡桥的栏杆。
  孟文禄见此,又是一惊,连忙穿过人群跑去叫住了手扶栏杆正欲跳桥的人,
  “你想干嘛?!”
  
  张碧兰看着远处,大声道,“自从离开家,我就没想回去,就算你忘了我,我也没想过会回去,我在这儿,我只要每天知道你的消息,知道我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这就足够了,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儿,你,没有资格叫我怎么做!”
  
  孟文禄望着眼前的人,觉得自己第二次被这个女孩所感动了,第一次是为她对自己那种细微美好的爱意,那一次,他差点带她离开。这第二次,又是为她的至深情意和坚韧执着所打动,那么这次,就再陪她疯一次好了。
  最后一次。
  
  下一刻,孟文禄纵身一跃,自己也翻过了栏杆,站在了桥沿上。
  张碧兰惊讶的看着此时和他站在一起的人,眼眸深处是化不开的执着深情。
  孟文禄笑了笑,“你跳是吧?”说完,转头看向了江面,张开了双臂。
  
  两人一前一后在这春日里张开双臂,跳下了黄浦江,江面上激起两朵巨大的水花,引来了无数围观的人。
  
  
  史今也是这围观者中的一份子。
  
  他先前一直开车默默的跟在孟文禄的车后面,直到突然看见张碧兰从前面辆车跳下,他吓了一跳,这才猛然一脚踩下了刹车。
  
  史今看着张碧兰跳下车后立刻又爬起来朝江边跑去,紧接着,孟文禄也下了车跟着跑了过去。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他知道孟文禄将车扔在路中间完全阻碍了整条路的交通,后面不明真相的汽车正在不停的鸣着喇叭,前面的电车也即将驶近,看样子等会儿就该撞上孟文禄停在轨道上的车了。
  于是,史今只好赶紧下车将孟文禄的车开到了路边,又返回去将自己的车也开到路边后才朝外白渡桥上走去。
  他到桥边见两人作势要往江里跳,刚准备出声制止,孟文禄和张碧兰两人就直直的跳了下去。
  
  史今一惊,扒着栏杆往下一瞧,幸而桥面离水面并不高,在看到两人浮出水面后,他又松了一口。
  不过虽然看到两人浮出水面了,但史今还是十分担心孟文禄的安危,于是,连忙四下寻找可以下到江边的路。
  
  等史今终于下到江边,准备跑去找孟文禄时,却突然见到孟文禄和张碧兰两人早已上了岸,并且正彼此依偎,躺在江岸上。
  
  史今脚下一顿,他楞楞的看着远处的两人,看着他们从彼此依偎到热情拥吻……
  
  史今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有些疼,疼到他忘了表情,忘了动作,忘了呼吸,疼到他失了神……
  
  最后,史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转的身,怎么离开的那里。
  直到回到车里,他似乎才回过神。
  回过神后的他心不再感觉疼,却是闷,闷的发慌,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口处一样,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感觉呢?
  他自己也不知道。
  
  

(史今刚攒起来的小火苗,唰的一下就被浇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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