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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孟拉郎〗穿过六十载光阴遇见你(孟文禄X史今)

〖六〗

    次日,孟文禄端着饭碗,站在厨房灶台边上,面色极其不好的向史今抱怨着太受罪了,睡觉睡不好,甚至连吃个饭都没法好好吃。

    史今端了一盘鸡腿搁他面前,道,“我也没吃好过啊!你再忍忍吧!再忍两日就行了!”

    孟文禄撇撇嘴,没吃史今递过来的鸡腿。反而转身从一侧的篮子里捡了根黄瓜,掰成了两段,一段递给了史今,一段塞进了嘴里,一边嚼的脆生响一边抱怨道,“这厨房实在是太热了,早知道还不如让人给我在后面树林子里搭一小方桌上那儿吃!”

    史今接过黄瓜,也咬了一口,一边嚼着一边调侃,“吃个饭还跑那么远,你还真是头一个!”

    孟文禄又咬了一口手里的黄瓜,一脸无奈,“那我没办法啊!我找不到地儿吃饭啊!你说跟法国人吃吧,日本人不高兴,跟家里人吃吧,冷落了来吊唁的人,跟日本人吃吧,所有人都不高兴……”

    史今想了想,答道,“那要不你去张小姐那屋吃吧,她倒是自己一个人在自己屋里吃的,刚才我还看二姐让人送了不少好吃的去她那屋!”

    孟文禄一听,眼珠转了转,“对啊,我可以上她那屋吃啊!走走走,马上去……”说着,就拉着史今朝张碧兰那屋去了。

    可是两人到了后,却发现桌上的菜倒是摆的齐全,可屋里并没有人在。

    孟文禄在屋里转了一圈儿后在桌前坐了下来,“嘿,这人去哪儿了!”

    不过也只是疑惑了一下,他便被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吸引了注意力,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一边起身脱了外套,一边招呼着史今,“来来来,史今,坐下一起吃点儿……”

    史今左右看了看,有些不太好意思,“张小姐不在呢,你这样不太好吧?”

     “怕什么,这一桌子菜她个小姑娘又吃不完。快点过来,一起吃着等她。”

      史今看着他已经塞进嘴里的鸭肉有些无奈,默默退后了半步准备离开去找一下张小姐,“按你们的规矩我大概是没资格和你同桌吃饭的,我还是在外面等你吧,你先吃!”

    “站住!”

    史今闻声停步,两眼盯着孟文禄,等待着他的下文。

    “知道什么是贴身保镖吗?所谓贴身保镖,就该寝室同步,你知道吗?如果你不和我一起吃饭,那万一我吃饭的时候被刺杀了怎么办?”孟文禄一边挽着衬衣袖子,一边认真道。

    史今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和他理论道,“外面那么多人呢,谁会专挑这时候刺杀你啊?”

    孟文禄拿起碗筷据理力争,“我是说万一,万一真有这个万一呢?”

    史今拗不过他,轻叹了一口气,“好好好,我在屋里守着你吃总行了吧!快吃吧,我的小孟先生……”

    “不行,过来,坐下一起吃!我一个人吃多没劲啊!”

    史今看着孟文禄手里那唯一的一副碗筷无奈到极点,“一共就一副碗筷,你让我拿什么吃?”

    孟文禄看看手里的餐具,又看了看史今,露出了个微笑,“要不……我喂你?”

    史今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转身出门让人加了副碗筷。

    两个人头一次坐在一起吃饭,史今依旧保持着当兵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安安静静的在一旁扒着饭粒。而孟文禄则一边吃饭,一边唠叨着史今,“诶,你多夹点肉吃,你看你都快瘦脱相了……”

    史今从盘子里夹了个鸡腿到孟文禄碗里,“吃你自己的,别管我!”

    孟文禄看着碗里的鸡腿,正准备将它还给史今时,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向门口,而门口的人在看到屋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时也是一愣。

    孟文禄赶紧解释了一下,“额,前院后院的人太多,所以借你这儿吃个饭!”

    张碧兰摇了摇头,进了屋,“没事儿,你们继续吃吧!”

    孟文禄闻言,转头将碗里的鸡腿又夹给了史今,然后快速的扒完了碗里剩下的饭,“嗯,饱了!”说完,又转向史今,“你赶紧吃,吃完咱赶紧走,人张小姐还没吃饭呢!”

    史今没搭话,不过嘴里咀嚼的速度明显快了些。

    孟文禄趁着史今吃饭的空闲转头喝了口茶,然后又看了眼坐在床沿上的张碧兰,却发现她眼睛湿漉漉的,于是,他开口问了一句,“哭啦?怎么了,有伤心事儿啊?有就哭出来吧,总比没地方哭强!”

    一开始,张碧兰并未答话,可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站起身,对着孟文禄大声道,“你知道什么叫哭的滋味吗?你知道什么叫生气绝望被人瞧不起的滋味吗?”

    史今吓了一跳,差点呛住。孟文禄也是一愣,茶递到嘴跟前,没喝一口又移开了,答道,“心痛想撞墙的滋味?”

    张碧兰自顾自的撒着气,“像你们这种有钱人哪有什么不如意啊,就算有,花钱也能解决!”

    孟文禄脸色明显黑了下来,她知道这姑娘估计又是为了她未婚夫的事伤心了。可这事儿他也不是没帮忙啊,莫名其妙的又对他发什么脾气呀。

    搁下了手里的茶杯,孟文禄起身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道,“李木华这事儿,还真不是花钱就能解决的!”话音未落,他人已经走出了门口。

    史今见状,赶紧丢下了碗筷,拿起了一旁的餐巾抹了抹嘴,追了出去。

    “诶,你是不是又做什么惹人家了?”

    孟文禄一边穿着外套,一边回道,“谁惹她了?她自己爱哭鼻子还怪我不成?我不过就多嘴问了一句而已!”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早知道,我就不该管这闲事儿……”

    史今赶紧追了上去,看了两眼他那张黑脸,安慰道,“行了,你也别生气……”

    孟文禄忍不住打断道,“谁生气了?就她说那两句话,我犯得着生气?”

    “脸都黑成这样了,还说没生气,行了行了,别气了,你等会儿还要去接待宾客呢,别黑着一张脸了。”

    孟文禄烦躁的解开了胸前的好几颗纽扣,道,“热死了,我先回房洗个澡,等会儿再去前院儿见人。”说完,他便快步的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史今匆匆跟上念叨着,“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洗澡啊?这市长大人马上就该到了,你不去门口迎迎,洗什么澡啊!”

    “太热了,你去帮我迎吧!”

    “那还是让榔头去迎吧!”

    孟文禄闻言停住了脚步,转了个方向,“那还是我自己去吧!”

    史今追在后面大叫道,“这到处都是客人,你注意点形象,赶紧把扣子扣好……”

    孟文禄最终的决定是对的。幸亏他当时选择了去门口迎接市长大驾,而没选择去洗澡,否则,他有可能再没机会见到他家的浴室。

    下午,吊唁会准时在孟家花园里举行。上海滩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都坐在台下,而市长大人则在台上致吊唁词,旁边围着一群外国记者有条不紊的拍着照片。

    待市长的吊唁词念完,便该孟文禄上台去念感谢词了。

    史今在台下看着市长和秘书一同下了台,可台上却留下了一个小箱子。史今知道里面是什么,孟文禄也知道。暗杀孟文禄的人可能想到了孟文禄不会去搜市长秘书的东西,可却没想到他身边会有史今这样耳朵尖到可以听出定时炸弹上的秒表声音的人。

    史今看着台上那个已经被孟文禄悄悄动过手脚的定时炸弹箱,又忍不住感慨了一番越有权有势越容易被人惦记啊……

    白天的炸弹风波过后,晚上孟文禄就做了一场“鸿门宴”。

    一开始史今并不知道这是一场针对孟家内鬼的“鸿门宴”,只当这只不过是孟文禄继位“孟先生”而请各家掌柜吃的一顿普通的饭而已。

    直到榔头将下午的那枚炸弹放在那其中一位掌柜面前时,史今才明白过来这顿饭的真正含义。而等他真正明白过来时,榔头已经将手中的枪抵上了那人的脑袋。

    只听砰的一声,血流了满地,史今又一次见到了一个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

    他如今才算真正明白,自己进的,是怎样一个时空,怎样一个社会,怎样一个孟家。

    而这孟文禄是怎样一个人,他暂时还不明白,大概,也不想明白了!

    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到属于自己的时空!至少在那里,他不用直面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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